她淡淡一笑,挽住他的胳膊。
靳凡扭头看她在笑,问:“怎么了?”
林羌摇了摇头:“没事,就是感谢弗洛伊德。”
靳凡换了话题:“想吃什么?”
“我想下馆子。”
“好。”
雪后起了风,风一吹,树梢上的雪就飘摇到了发梢上。
突然,她问:“等我把你的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,能不能给我?”
幼稚的问题,靳凡可是会因为被问幼稚的问题骂街的,平和的是他的过去,而过去早过去了。
可他还是陪她幼稚了:“干什么用。”
林羌扭过脸,仰起头来:“我说‘家里人’三个字时你走神了。”
“你看错了。”靳凡不承认。
“我缺个老公。”
靳凡一下失语。
“你不问我干什么用吗,缺个老公,大哥要不要上岗?”
靳凡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张他有时很难区分真假的脸。
她非常漂亮,尤其这个时候。
他突然伸手,托住她脖子带到面前,吻了。
她确实能装会演,他总是怨,但从没厌倦,也总有瘾。他爱她,他要为她活很久。
林羌带靳凡从专家那里抓了药就回癸县了,直奔北关派出所。
靳凡没说管不管林羌的事,但他往那一坐,范森和刘广杰就都不敢出气了。这个林羌,竟然是他的人。难怪那么横。
谢喜英的外孙程柒还在走廊,被铐在座椅,跟他一起被铐在那边的还有几个醉酒打架的年轻人,不知道他们一宿聊了什么,这时的程柒已经改口了。
范森习惯性一有报警就打电话叫来派出所问话,也许不合规矩,但一直是这样,没有人觉得不对,也没有人敢不来。
“靳哥你是……”刘广杰先开了口,不开不行了,范森眼色都要不避人了,这个尴尬的氛围总要打破。
靳凡在看手机,腿上搁着林羌的包:“拎包的。”
正在喝水的范森那一口差点没咽下去,还不如说是来砸场子的。
范森跟刘广杰对视,最后刘广杰对林羌说:“我们到询问室跟程柒沟通?”
改变态度主要源於程柒改口,而且他们确认捐款平台早已打款,是谢喜英子女昧下了,然后对阜定医院提出回家等死了。
说白了就是习惯让他们先给林羌打了电话,结果林羌并无过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