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听见了?”他当时在补缝她的护膝,就摁了免提,林羌就盘腿坐在他旁边,择毛巾被上起的毛球。
她还问他她厉不厉害,她说她从小衣服上的球都择得特别干净。
“我忘了。”林羌说。
“那我也忘了。”
林羌看他要糊弄过去,尅了他的手一下:“戈昔璿说让你别同意她闺蜜的好友添加邀请。”
“你这不是记得吗?”靳凡包住她的手。
林羌抽回手来:“你跟她闺蜜之前熟吗?看起来还真是喜欢你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那还喜欢你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?”
“我不喜欢你。”
“最好是。”
都沉默了,寂静蔓延。
过了会儿,林羌说:“牙很整齐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也很白。”
“除了牙。”
“长得帅吧?”
“吧是什么?”
“就是吧。”
“你很肤浅。”
“鼻梁也长得好,比手还好。”林羌嘘声。
靳凡骂她:“不正经。”
“还有,很想。”
“想什么?”
“不知道,就是很想。”
靳凡已经把她的手捂热乎了。
林羌仰头:“你再问。”
“问什么?”
“我想活很久。”
突然,林羌开始想要活很久。
可是没运气的人许愿怎么能成功呢?就像是外敌来犯自爆弱点,给人专往弱点扎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