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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酒的第一作用是放松心情,当下放松了,后续眼疼头疼都能接受。为他哭没有第一作用,只有眼疼头疼。”

“……”杨柳差点就被说服了:“还是因为不爱,等你以后遇到了让你哭的人,你就能理解今天的我了。”

林羌平静地夹菜:“我是不会因为对方绿我哭的。”

“……”杨柳心疼:“你就扎我心吧!”

林羌忽然停住筷子:“只有可能因为……”

“什么?”

只可能因为不想失去,却还是失去了。就像她失去林捷的时候。

“没有。”林羌恢复筷子的活动轨迹。

晚上车行人最齐全。

靳凡在楼上睡觉;小脏辫在楼下长桌跟戈昔璿发消息发得开心;小莺跟公主切在看大厂新出的作品;脱索在工作间拍照发公号;蒜头和阳光在跟郭子视频,他出院有一阵了,怕靳凡剁他指头,一直拖着,不敢来报道。

公主切往回拉视频进度,没忍住慨叹:“好贵啊碳窍维,但也真有质感啊。”

小莺笑:“这不让你爸整一套?”

公主切翻白眼:“我爸那老不死的有点钱都养小的去了,正室原配的闺女怎么样?闺女而已,不是儿子,私生子有继承权,又有我奶奶那干巴老太太支持。照老太太话说的,我跟我妈没住牛圈吃泔水已经是他们重感情了。”

“真他妈恶心。”小莺骂。

公主切走到冰箱前,拿了两瓶茉莉茶,给她一瓶:“姐不在乎。”

小莺接过饮料,垫住下巴:“我爸倒是一门心思在我和我妈身上,那是因为我妈能干啊,外边看是我爸当家,实际控股人是我妈。”

“不好?”

“没不好,就是会影响我,我妈经常不回家我也不觉得有错。”

蒜头过来时听到这话,“哈”了一声:“这不找着根了?难怪天天大嘴巴招呼我们庄哥。”

“啥啊?”小脏辫抬起头。

小莺斜了蒜头一眼:“不要没事找事。”

蒜头坐到旁边:“你们知道吗?德利游泳馆溺死那女的好像死前被那个了。”

这个话题很吸引人,都看过来。

蒜头说:“那女孩津州人,才上高中,这是寒假住姥姥家,报了班学游泳。”

“你说被那个,这消息哪来的?”小莺问。

“你以为那女孩家里来这么多人是为什么?”蒜头说:“我跟我叔那儿听说,德利老板之一是杜佳,四十多一女的。杜佳原先在镇政府档案室上班,后来辞职了,开了个芭蕾舞辅导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