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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羌光着下身闭眼靠在车窗,穴处被靳凡的大几把捣弄太久,两片唇还没合上,红得发紫。

靳凡穿好了裤子,拿林羌大衣给她盖上下身,换到驾驶座,把车开到她家楼下,下车,打开后车门,用大衣把她裹好,抱起来,上楼。

放她到沙发,靳凡站起来,背过身,点了烟,抽一口,转过头来,俯视她说:“你不是有职业道德吗,让你白拿钱你不愿意,现在给了你一个理由,当嫖你的。”

真是傻逼,林羌看都不看他。

“再凑上来,我就当你是想送上门给我弄了。”

林羌伸手抓起酒瓶子丢向他:“滚你妈!伪造病历是吧?真他妈有心脏病吗?别他妈让我知道你具体什么情况!”

靳凡接住酒瓶,什么也没说,把烟抽完碾灭,走了。行至门口,他停住脚,却没回头:“再见,林羌。”

靳凡走了。

门慢慢抆动,像鸭子一样发出难听的嘎嘎响,直到哢嗒一声锁死,林羌脸上怒意云散烟消。

她并不生气,她也没费力气,谁嫖谁说不好,只是很疑惑一点,他怎么突然来这一出?昨晚去哪儿了?发生了什么事?活儿真不用干了?

她拿起手机,正好杨柳给她打来电话。

接通后,杨柳说:“宝,买卖不做了,钱你也不用退了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就中午靳叔叔打电话,说他们想别的辙,不用你去做什么了。”杨柳比林羌还犯迷糊:“这买卖不做了我能理解,但不退钱我真没想通啊。虽然我也这么期望,但他们掏钱的居然先说了……”

林羌把电话挂了。

房间很静,呼吸可闻,唯一在动的,除了林羌的眼睫毛,就是鱼缸里那只小王八。她在市场买菜时鬼使神差买的,她以为过两天就死了,谁知俩月过去了它还活着。

命这东西挺脆弱的,但有时候也挺顽强的吧?

活儿不用干了,钱也不用还,这可能是这些年里最好的消息了。管他为什么,他们为什么,他活不活,他们又活不活,反正她可以活了,终於有钱续命了。

可是。

为什么呢?

靳凡把车开到一片麦地,定位为农业区的省份稍微往偏里走走就能看到庄稼地,挺穷的地方,但人都憨厚,叫他第一次觉得穷凶极恶这词以穷为恶有失偏颇。

他坐在车里,望着这一汪绿色麦浪,只是晃个神,一道斜阳把黄昏带到这片土地上。

他根本找不到完美的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跟林羌做了。话说死了,钱给她了,做是为了什么?

也许他也有点私心,也许他说她那些“滚”里,藏匿着几句谎言。

也许……

随便了,反正干了。

仲川的电话在这时响起,接通就听仲川说:“他们来了。”

林羌一觉睡到下午,醒来下体还有撕裂的痛感,伸手摸摸,那条甬道似乎已经封闭大门,但她知道,被靳凡那种程度的东西捅过,没那么快恢复原状。

她倒了杯水,拿起手机,看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