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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命有机会延续,问题是他本身无生存意愿。林羌,请你帮忙不止因为你正好是医生,还因为你也在部队待过。你跟靳凡有过相同的经历,你或许可以理解他,从而说服他。”

“我知道这种病人很讨厌,但情况特殊。”

“他的命很值钱。”

“靳家那边表态了,不会让你白帮忙的。”

接着杨柳发来一串数字。

林羌看着那串数字发了一阵呆,不知道多久,回过去:“这基础上翻一倍,这活我接了。”

第二章

靳家很痛快,林羌的消息回过去没多久,钱已经走了微信转帐。

看着一直刷新的笔数,她对靳家的效率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信念有了一个初步了解。

靳凡。

有多值钱呢?

沉思片刻,她拿起手机,重新翻开杨柳发给她的靳凡的大病历。

病程记录停在了四年前,靳凡做完CRT后转送至康复科进行了两个月的术后诊疗。

就是说他不抗拒治疗,只是现在抗拒了,原因应该在这四年里。

锺表指针踽踽独行,林羌胡乱敲着桌面,还是给杨柳打去电话。杨柳接得倒快,一股执锐披坚的架势:“你问吧。”

“把能说的都告诉我。”

杨柳没犹豫,把知道的能说的关於靳凡的情况,一一告知与她。

涂鸦桌一米六乘两米三,八十五的高度,放在靳凡身后却有些弱小无助。多亏了黄昏的关照,把他一米九的身影硬是拉成了三米三,黑压压罩在黄灿灿的地面,何止桌子,周遭一切都显得仗马寒蝉。

小脏辫进门看到碎酒瓶,好奇道:“怎?打起来了?”

这已经是这段时间第不知道多少个来劝靳凡的人了,往常都是靳凡两句话让人无地自容,委屈悲愤而去。今天这个还挺奇怪的,离开时不卑不亢,独一份儿。

底下一群人实在是好奇,就派小脏辫上来打探情况。

靳凡抬起头,帽檐遮蔽他一双眼睛,但没掩盖住眼底一丝凶光。

小脏辫顿时汗毛森竖,闭上嘴夹住尾巴推门出去了。

底下人一脸期待地看着他,他苦着脸摇头,小声说:“别说了!不高兴了!”

苦瓜脸仿佛是一个信号,接收到这个信号的人在一阵面面相觑后四散开来各奔左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