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春熙提醒：“这是堕胎药。”
“都督，奴婢们怎么可能�6�8给�6�8公主弄毒药？”空月反驳道，“若非见公主真的郁郁不乐，不喜驸马，我们也不敢做这等�6�8大逆不道的事。”
段春熙皱起了�6�8眉头。
“药是我弄来的，就凭这一点，我就知�6�8道我活不成了�6�8。”空月苦笑�6�8，“但天地良心，一开始，奴婢真不知�6�8道公主的意思。直到茜染试药，说用了�6�8两颗就会�6�8死，公主问了�6�8她好几遍，确定死透了�6�8，我才隐约猜到公主在打什么主意。”
她喘了�6�8口气，“公主不可能�6�8问我们要砒霜，谁都不敢干这事，但堕胎药就隐蔽多了�6�8——或许从一开始，公主就有了�6�8这样的念头。”
段春熙暗暗皱眉。
他并不完全相信空月的证词，但所有的口供都要呈给�6�8陛下，这就为枣手了�6�8。
但他没有质疑，只是问：“你从哪里弄来的？”
空月说了�6�8一个店铺的名字。
段春熙记下，又道：“继续说。”
“公主从未和我们提过�6�8，她到底要做什么，但我们日夜在公主身边伺候，猜也能�6�8猜得到，她想最多的是驸马。”空月冷静道，“宁远夫人死不死，无�6�8关大局，只要陛下勒令谢郎休妻，她又能�6�8如何？可无�6�8缘无�6�8故的，总不能�6�8与驸马和离。”
段春熙明白了�6�8，空月怀疑的是驸马。
但驸马是男子，没有接触过�6�8冯家�6�8子，与目前的信息对不上。
“公主想怎么动手？”他问。
空月道：“奴婢说了�6�8，公主不会�6�8对我们直言，但她要工匠打造了�6�8一只空心镯子，说是放香料，但……”
段春熙立即道：“镯子在哪里？”
“在后院的井里。”空月道，“那日赴宴回来，公主就吩咐我把镯子丢了�6�8。”
段春熙立马叫人去捞。
“公主为何要在这时候动手？”
“都督，公主没有和我们说过�6�8这些。”空月斟酌，“您非要我猜测，我只能�6�8说机会�6�8难得。”
段春熙眯起眼。
“驸马三天两头上门，公主却�6�8几乎不见，贸然相请，就算成功了�6�8，也难以对陛下交代�6�8。”空月说了�6�8太多的话�6�8，体力下降得厉害，不得不趴在地上喘气。
段春熙拿过�6�8茶杯，给�6�8她喝了�6�8口水。
除了�6�8受刑，空月三天没喝过�6�8水了�6�8，贪婪地喝了�6�8两口，才继续道，“驸马毕竟是陛下选的驸马，公主不想惹陛下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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