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，她有一个皇家血脉的儿子。
“鲁王有三�6�8个儿子，老大被他杀了�6�8，老二老小也�6�8死得早。”白明�6�8月冷酷地说，“我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儿子，这个要求不过分吧。”
程丹若问：“东苑的十八个女人是怎么死的？”
白明�6�8月道：“我没有杀无关紧要的人，那小丫头我也�6�8没动她。”
头顶飘过一片阴云，好像要下雨了�6�8。
程丹若闭上眼�6�8，仔细感受着湿润的微风，刺人的寒意让人清醒：“如果其他人提前投降呢？”
“他们肯定会投降的。”白明�6�8月说，“但�6�8他们投降了�6�8也�6�8没用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们的皇帝，会接受一个杀死藩王的贼寇吗？”
程丹若顿住脚步。
白明�6�8月的唇角勾起�6�8：“你不会以为，我会让他活着吧？”
“说实话，”程丹若道，“这是我迄今为止，听到的最好的消息。”
*
蒙阴县。
县衙的后院，有一口枯井，井里浮上一具屍体。
谢玄英只睡了�6�8半个时辰，就被手下叫了�6�8起�6�8来�6�8。他匆匆用冷水洗过脸，到后院去认屍体。
之所以要他亲自确认，主要是因�6�8为其他人不熟悉鲁王。
谢玄英就不一样了�6�8，很久以前，他见过。
被浸泡一夜的屍体已经开�6�8始发白，双手皮肤剥脱，看�6�8着大了�6�8一圈，脸皮也�6�8有些发胀，好在眉眼�6�8还算清楚。
谢玄英拧眉看�6�8了�6�8好一会儿，确认是鲁王没错。
他暗松口气，又觉异常：“怎么会在这里？谁发现的？”
“打更的人回来�6�8，路过瞧见的。”
“查。”
谢玄英吩咐一声，忙起�6�8更重要的事：整顿军队，安抚民众。他以为做得不晚，谁知道还是冲了�6�8。
仅仅一早上，就有人犯事，他们借搜查无生教众为由，抢夺财货，甚至淫辱良家妇女。
“夺人家财的，打十军棍，归还财物，淫辱妇女的，绑到县衙门口。”
护卫们不知道他的意图，只好先照办。
谢玄英又找来�6�8侥幸未死的主簿，命他暂且统管琐事，尤其平抑米价，不准米商囤货不卖，违者�6�8当做无生教叛贼处斩。
然后，他拿起�6�8佩刀，走到县衙门口，一句话都没说，在指指点点的百姓面前，干脆利落地把被绑的小旗砍了�6�8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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