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说到底,不还是你也变了。
你不再把他当成一个老板了,就再也不能因爲钱对他忍耐了。
……
周烟双手抱住脑袋,想打断自己不要再想下去,她不想听那个答案。
不管是什么,她都已经离开了,以后再不会受到来自司闻的折磨了。
可是,眼泪是怎么回事呢?它老往下掉是怎么回事呢?
周思源听到动静,从房间出来,打开灯,看到地上的周烟,跑过去,紧张地看她的脸:「姐姐?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事?」
周烟伸手把周思源搂住,眼看着门口,眼泪没停,像讲故事一样,缓慢地说:「姐姐心里长了一颗毒草,我今天把它拔掉了。」
周思源听得懂字面意思:「那姐姐不是得救了?爲什么哭呢?思源也要难过了。」
周烟搂紧他一些:「因爲它活的时间太久,已经粘连我四肢,扎根我心脏,强行拔掉,就要了我半条命。幸好,我只是哭了,不是死了。」
周思源在她怀里蹭蹭:「我还在啊。」
是啊。她还有周思源啊。
明天会是全新的开始啊。
注:毒草一说来自麻雀。